新年。
看到女儿平静地回家,乔秋蓉心里也放心了些。
张重月看到母亲不可避免想到母亲绑在茶几上被大哥强奸的事情。
虽然知道那不是母亲自愿的,张重月心里总觉得别扭。
乔秋蓉也不知道跟女儿说什么好,为了张家和乔家,她不得不把女儿送给方家。
因为她别无选择,就像张维军说的,如果方家真的想要女儿,把张维军整倒了,女儿还能反抗什么?
“月月,他有没有欺负你?”张重月的房间里,乔秋蓉忍不住问张重月离开家后的情况。
“妈,我没事,他对我挺好的。”张重月看着一个多月来憔悴了很多的母亲,根本不忍心告诉母亲她的遭遇和她所看到的视频,那样母亲说不定会崩溃。
乔秋蓉知道女儿对她隐瞒了什么,但她没有追问,有些事情越问越伤痛。
也许张维军说的对,只要他还在位,女儿在方家才不会受苦。
大年初三,张重月就被方玉龙叫了过去。
两人又住到了旧码头上,频频做爱。
到了初八傍晚,方玉龙就带着张重月回到了省委家属院,张重月很有些意外,方玉龙说晚上要请她妈妈吃饭,他这个做准女婿的要来接未来的丈母娘。
张重月听方玉龙说女婿和丈母娘有些羞怒,心里咒骂着方玉龙,你何曾把我当过女朋友了。
白天的时候,夏竹衣便和乔秋蓉通了电话,要请乔秋蓉去樟林苑吃晚饭,说是亲家住一个大院过年都没一起吃过饭,太不应该了。
突然的变故让乔秋蓉这一月来很少外出,就连过新年也是待在家里。
虽然她很恼火方家的趁人之危,但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为了女儿在方家受到足够的尊重,她表面上还要欢笑着去赴约,不能丢了她省长夫人应有的风度。
“乔阿姨,新年好!”方玉龙彬彬有礼地向乔秋蓉拜年,目光从乔秋蓉身上扫过。
乔秋蓉穿着卡其色的立领外套和黑色的西裤,脚上穿着黑色的中跟的皮鞋,整个人看起来端庄大方。
即便如此,乔秋蓉的胸脯和夏竹衣不相上下,不是张重月这种青涩的小女人可比,卡其色的外套虽然将乔秋蓉包裹的严严实实,但柔软的面料和贴身的裁剪还是勾勒出了乔秋蓉那诱人的胸部曲线,无时无刻不散发着美艳熟妇的风情。
方玉龙的眼光在乔秋蓉的胸口多停留了一秒钟,随后又落到了乔秋蓉的脸上。
犹如一个谦逊的晚辈在等待着长辈的训话。
虽说知道方玉龙和女儿要来接她,可看到方玉龙站在面前,乔秋蓉还是轻轻皱了下眉。
很显然,若非方家抓住了张维军的把柄,她绝不会同意女儿成为方玉龙的女朋友。
“玉龙,新年好,还麻烦你来接我。”乔秋蓉和方玉龙进行着虚伪的客套。
方玉龙脸上带着微笑,说这是他应该做的。
心里却在想,不来接你怎么调教你的身体呢。
樟林苑,夏竹衣亲自下厨做了顿丰盛的晚餐,乔秋蓉去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上了数道精美的菜品。
乔秋蓉也听说过夏竹衣厨艺精湛,但品尝过她手艺的人不多,没想到有今天晚上她还能品尝到夏竹衣的手艺。
夏竹衣端上她最拿手的红烧醋鱼,又招呼乔秋蓉和张重月坐下。
“玉龙,去把厨房里的鸡汤端上来,我们就可以开吃了。”方玉龙听了立刻去厨房将加了料的鸡汤端上餐桌。
方玉龙和张重月坐在长圆形的餐桌一侧,夏竹衣和乔秋蓉坐在另一侧。
“秋蓉,你呢,是地地道道的陵江人。我呢,来陵江没几年。没想到我们还能成为儿女亲家,我们家玉龙一直都很优秀,也一直很喜欢重月。经过这一个月的相处,我想他们的感情应该更上一层楼了,我们啊就等着将来抱孙子吧。我们今天先干一杯,祝他们小两口将来生活幸福和美。”
呸!
你夏竹衣果然是当官的出身,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要不是你们方家够卑鄙,我家重月才不会做方玉龙的女朋友呢。
一个只知道整天飚车的强奸犯,说的好像国家栋梁一样。
乔秋蓉心里骂着夏竹衣和方玉龙,嘴里却说道:“竹衣,重月在家的时候惯坏了,有什么不懂事的地方,还要你们多多包涵。”
“秋蓉,这个你就放心好了,重月来我们家,我一定把她当女儿对待。本来应该叫我们家老方跟重月她爸爸一起坐下来好好喝几杯聊上一聊的,只是他们男人事情太多。前几天重月她爸有空在家,我家老方又去了外省,这几天我家老方有些空闲时间了,重月她爸又带队去欧洲考察了。我们两家有什么事情要联系就只能靠我们两个女人了。”
方玉龙坐在对面不说话,眼睛不时瞟着乔秋蓉。
自从听了沈希的故事后,他对滥用职权欺压百姓的官员更加痛恨,对张家的恨意也加深了几分,他要把乔秋蓉调教成比张重月和乔婉蓉还要下贱的女人,甚至是下贱的母狗。
夏竹衣和乔秋蓉聊了几句,又对方玉龙说道:“玉龙,这鸡汤冷了就不好喝了,快给你乔阿姨和重月都舀一碗。这可是江元那边的人送给你姑姑的,说是养在长台山上的,肉质香嫩,味道鲜美。”
方玉龙给乔秋蓉和张重月都打了碗鸡汤,乔秋蓉做梦也想不到夏竹衣和方玉龙会在鸡汤里下药,喝了口鸡汤果然鲜美可口,毫无防备的她将整碗鸡汤都喝了。
孟子有言,居移气,养移体。
乔秋蓉本就是大家闺秀,虽说嫁给张维军过得并不怎么幸福,但总归是做了几年的省长夫人,举手投足之间总带着一股高雅富贵之气。
便如现在喝汤的动作,让方玉龙看了也有赏心悦目的感觉,不过方玉龙心里更多的是邪念,一想到平时高贵的省长夫人马上就要在他胯下承欢,任他调教,方玉龙心头就一片火热,恨不得立刻就把乔秋蓉摁在餐桌上奸淫一番。
乔秋蓉的嘴巴凑在汤勺边轻吸着汤汁,两片红唇挤成了圆形。
方玉龙看着不免想到张重月和乔婉蓉的红唇,想到两个女人给他口交的事情,仿佛乔秋蓉吸的不是鸡汤,而是他的精液。
方玉龙看了眼身边的张重月,脑子里已经浮现出乔家姐妹和张重月三人轮流吮吸他肉棒的样子。
乔秋蓉的身体丰腴柔嫩,是个典型的美熟妇。
那天在张重华的别墅时间匆忙,假冒赵庭的方玉龙并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欣赏乔秋蓉美艳成熟的身体,今天晚上,他要好好欣赏一番。
“重月,你也趁热把鸡汤喝了,冷了味道就不鲜了。”夏竹衣见张重月还没喝鸡汤,又对张重月说。
张重月心里是很讨厌方玉龙这种假客气的,对方玉龙给她舀的鸡汤也讨厌起来。
现在夏竹衣叫她喝汤,张重月这才将放在她面前的鸡汤给喝了。
夏竹衣和乔秋蓉继续聊天。
几分钟后,乔秋蓉突然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脖子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将旁边的红酒瓶碰倒了,红酒流了一大片。
“妈,你怎么了?”张重月见母亲突然趴在餐桌上,立刻站起身来,因站立不稳,整个身体前后不停晃动着。
“你站起来干什么,会摔倒的。”方玉龙扶住了张重月,让张重月重新坐到椅子上。张重月觉得眼皮越来越沉,最后怎么也睁不开了。
“妈妈,要不要过去看热闹?”方玉龙走到夏竹衣身后,搂着夏竹衣的脖子问。
夏竹衣压住了儿子在她胸口作怪的手掌说道:“我就不去凑这个热闹了,你可不许在她们身上多浪费精力,知道了吗?”
“遵命,母亲大人。儿子的好东西总要多留点儿给妈妈的。”
“谁要你那东西了,又腥又臭。”过年的时候夏竹衣一直住在方达明那里,昨天才搬到樟林苑来,多日未同床的母子两人自然彻夜狂欢了一场。
“谁说又腥又臭了,昨天妈妈可是吸得很高兴呢。”方玉龙用力在夏竹衣的大腿中间抓了下,惹得夏竹衣叫骂起来。
“臭小子,你想把妈妈捏坏啊!”夏竹衣拍打着儿子的胸膛,方玉龙笑道:“这叫直捣黄龙!”嘻闹声中,方玉龙心有不舍地松开了妈妈美妙的身体,将沉睡的乔秋蓉和张重月扶了起来,挟着两人纤细的腰肢往别墅外走去。
乔秋蓉和张重月坐在方玉龙车里东摇西晃,若不是系着安全带,早趴到车座下面去了。
旧码头外一有段路路况不好,颠簸摇晃着把乔秋蓉和张重月弄醒了。
不过两人脑袋还是昏昏沉沉的,根本不知道身在什么地方。
方玉龙打开车门,扛着张重月进屋,扔在了沙发床上。
张重月还是迷迷糊糊的,以为方玉龙要和她交媾,躺在沙发床上一动不动。
乔秋蓉的警惕性比张重月高,但这时候她浑身软绵绵的,只能看着方玉龙搂着她下车。
“方玉龙,你……你要带我去哪里?”乔秋蓉见四处黑暗一片,只有眼间一间小屋亮着灯,心里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
“我的岳母大人,马上你就会知道了。”方玉龙闻着乔秋蓉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香味在乔秋蓉耳边轻声低语,呼出的热气都吹进了美妇人的耳朵里。
更让乔秋蓉感到惊慌的是,在方玉龙说话的时候,一只大手压在了她丰挺的乳房上,隔着衣服用力揉捏着。
乔秋蓉昏昏沉沉,虽然知道方玉龙意图不轨,可她根本无力躲避,也无力反抗。
感到方玉龙的大手在用力捏她的乳头,乔秋蓉发出一声惊叫,抬起双手想去推开那只大手,却被大手捉住了动弹不得。
小屋的门关上了,乔秋蓉就听见隔壁屋子传来两声狗叫,一切就都归于平静。
乔秋蓉看到女儿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连忙叫道:“月月……月月,你醒醒。”乔秋蓉还没想到方玉龙就是冲着她来的,以为方玉龙只是看到女儿神智不清想占她便宜。
“岳母大人,你很热吧,我来帮你脱衣服。”方玉龙看到乔秋蓉面色通红,浑身发热,一边笑嘻嘻地说着话,一边松开了乔秋蓉的双手去解她外套上的扣子。
“不要,方玉龙,你快放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乱摸我。”乔秋蓉浑身无力,身上又奇热无比,方玉龙一手用力搂着乔秋蓉的腰肢,一手压着她的胸口解扣子。
乔秋蓉见方玉龙去解她胸前的扣子,又连忙伸手去推。
年已四旬的乔秋蓉一双玉手却是柔滑无比,无力地抓着方玉龙的手宛如初生的婴儿一般。
方玉龙干脆不去解乔秋蓉衣服上的扣子,而是抓着美妇人的手在她胸口上揉啊蹭的。
乔秋蓉心里还有一丝清明,极力抗拒着压在她胸前的大手,还想把方玉龙推开,嘴里支支唔唔着:“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只是她的动作根本无法阻止方玉龙对她的侵犯。
尽管方玉龙的一只手还要用力抱着乔秋蓉,等方玉龙将美妇人放到沙发上的时候,另一只手还是解开了乔秋蓉外套上的扣子。
将卡其色的外套脱去,露出里面修身的蓝色薄毛衣,毛衣的针缝间还能看到里面黑色的打底衫。
虽然已经看过乔秋蓉赤身裸体的模样,但修身性感的薄毛衣裹在身上,让人有更多的想象空间。
方玉龙隔着毛衣欣赏着乔秋蓉那丰满挺拔的胸部,忍不住又在乔秋蓉乳房上捏了下,惹得乔秋蓉又是一声娇呼,也听不出她是痛苦还是快乐。
也许是太兴奋了,方玉龙在脱乔秋蓉裤子的时候,手都有些发抖。
乔秋蓉的西裤很合身,方玉龙没有拉下拉链根本脱不下来。
西裤里面同样是黑色的打底裤,贴身裹着下身,像美妇人的第二层肌肤一样。
还没脱下西裤,方玉龙的大手已经压在了乔秋蓉的阴阜上。
“不要……不要碰我……”焦急和羞辱让乔秋蓉的大脑越发清醒,想用力摆脱方玉龙的控制,但她全身无力,甚至全身都有种骚痒难耐的感觉,好想男人用力搓揉她的身体。
卑鄙!
乔秋蓉在心里骂着,夏竹衣和方玉龙竟然利用她没有防备的心理在给她下了药。
而方玉龙这个混蛋,作为女儿的男朋友竟然想要淫辱她的身体,女儿落在这种人手里,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无论如何,她现在是方玉龙的准岳母,方玉龙怎么能对她做这种龌龊之事。
“啊……不要……方玉龙,你这个混蛋……我是重月的妈妈,你怎么能对我做这种龌龊的事情……你这样……你这样简直畜生不如……啊……不要……快放开我……你这个畜生……不要啊……快放开我……”
方玉龙的举动让乔秋蓉想起了那个晚上的事情,那个晚上,她在无力反抗的情况下被黑衣男人和养子张重华轮奸了。
虽然张重华是被黑衣男人逼的,但乔秋蓉能感到张重华内心深处对她的罪恶欲望,张重华的肉棒虽然没有黑衣男人那么粗大,但却非常坚硬,插在她身体里的时候,她能感觉到张重华欲望得到满足的快感。
难道这样罪恶的事情今天晚上又要再发生一次?
一想到黑衣男人完全忽视她和儿媳谷雨是美女的残暴,乔秋蓉就感到心头发颤,她无力地抓着压在她阴阜上的男人的宽大的手掌,就连叫骂声听起来都是软绵绵的。
方玉龙却是隔着打底裤抚弄着乔秋蓉的阴户,还用力去捏乔秋蓉的阴唇。
乔秋蓉越是骂他畜生,他越是捏得重,甚至还将手指顶进美妇人的阴道。
“混蛋……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是重月的妈妈……你快放开我……”乔秋蓉用力挣扎着,她不想看到那天晚上的事情再次发生在她的身上。
为了避免见面产生的尴尬,她可以和谷雨不碰面。
要是女儿看到了,她能和女儿一辈子不见面吗?
但是,无论乔秋蓉如何挣扎,她的手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进攻。
方玉龙的手指不断顶开她的阴唇,阴唇和内裤的摩擦让她的身体产生了本能的反应,分泌的淫水弄潮了那一小块裤裆。
“还说不要,我亲爱的岳母大人,你的屄洞都已经发骚了。”方玉龙半压在乔秋蓉的身上,说话的时候还不时轻轻舔舐着美妇人晶莹的红唇。
“方玉龙……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未来的岳母……你不能这样……你……你要……重月就在旁边……我……我们不能那样……”乔秋蓉见方玉龙将摸她阴户手伸到她的嘴边,她又想起了那天晚上恶心的事情,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安全套塞进了她的嘴里。
“呜……”乔秋蓉紧闭着嘴巴,但方玉龙带着她身体腥味的手指还是插进了她的嘴巴里,手指还划着她的舌尖。
“我的岳母大人,有没有品尝到自己的骚味?你下面的小骚屄是不是早就痒得要我肏你了?”方玉龙低头压在了乔秋蓉的胸口,张大嘴巴隔着衣服咬住了乔秋蓉的一个乳房。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惨叫,敏感的身体无限放大了她的痛感。
方玉龙双手扯住了乔秋蓉的薄毛衣的领口,用暴力撕开了。
毛衣撕裂的声音让挣扎的乔秋蓉感到惊恐,却让方玉龙更加兴奋。
撕开乔秋蓉的衣服,好像撕开了掩盖官官相护罪恶的华丽外衣。
如果不是他的追查,姐姐青玲就是为情所困而自杀的。
“不要……不要……”乔秋蓉见她的衣服被方玉龙暴力撕开,吓得不知道跟方玉龙说什么,双手抱在胸前,本能地护住了她的胸部。
破碎的蓝色毛衣耷拉在乔秋蓉的身上,里面的黑色蕾丝打底衫包裹着美妇人的娇躯更加性感。
尽管乔秋蓉想极力护住她的胸部,但打底衫依然勾勒出她的乳房轮廓。
方玉龙拉下乔秋蓉无力的双臂,宽大的手掌用力扣在了乔秋蓉的胸部上,隔着打底衫用力揉着美妇人的丰满乳房。
“啊!”乔秋蓉惊叫着四肢乱蹬,却如同放慢了镜头一样绵软无力。
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衫拉到了脖子下,露出里面蓝黑色的乳罩。
虽然款式有些保守,色彩也不艳丽,但乔秋蓉的乳房丰满,乳罩根本罩不住整个乳房,反将整个乳房衬托得更加丰满有型。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壁炉没有生火,旧房子里有些冷冰冰的,乔秋蓉感觉自己的小腹和乳房都裸露出来,更加羞愧愤怒,双手抓着半压在她身上的方玉龙的手腕,却又使不出半点劲来。
看到乔秋蓉羞愧恼怒的模样,方玉龙更加兴奋,没有继续玩弄那对蓬勃欲出的乳房,而是抓住了美妇人的打底裤。
打底裤虽然比毛衣薄,但比毛衣牢固,方玉龙双手抓着裤腰用力撕扯着,打底裤从接缝处裂开,发出“哗拉”的声响。
看到乔秋蓉的打底裤被自己撕裂,方玉龙心里充满了报复的快感。
无力又无助的乔秋蓉听到裤子撕裂的声响,身体用力向后退着。
昏暗的灯光下,饱满的阴户将蓝黑色的内裤撑得鼓鼓的,因为刚才方玉龙隔着裤子用手指插过美妇人的阴道,乔秋蓉的内裤裆部还有些夹在阴唇间,露出肥美的阴唇外形来。
欲望高涨的方玉龙看到乔秋蓉下阴夹着内裤的模样,忍不住吞下了喉间的口水。
乔秋蓉柔弱无助地向后退缩着,娇美的身躯在方玉龙的注视下颤抖着。
方玉龙并没有产生什么悯怜之心,反而生产了强烈的征服欲望。
他要把张维军的老婆、女儿和小姨子都变成他的性奴,以平缓他现在不能直接惩罚张维军而忍受的愤怒。
沙发床并不宽,但四肢无力的乔秋蓉挣扎了好久才后退到离方玉龙半米远的地方。
破裂的黑色打底裤像破皮一样挂在乔秋蓉的脚踝处,看着白花花晃动的大腿,方玉龙突然伸手抓住了乔秋蓉的脚踝,猛地拉向他的身边。
乔秋蓉惊叫着,长发披散开来,如黑幕一样倒垂在沙发边缘。
方玉龙一手抓着乔秋蓉的脚踝,一手抓着乔秋蓉的内裤,在乔秋蓉惊恐的目光中撕裂开来。
乔秋蓉能感到她的腰臀都被她的内裤勒疼了,但就是这样,她下体的最后一道屏障已经被她的女儿的男友撕开了。
因为之前的摩擦和美妇人内心的羞耻,乔秋蓉的阴唇间已经分泌了很多淫水,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顿时感觉下体冷飕飕的。
方玉龙看到美妇人娇嫩的阴户,立刻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已经勃起的怪异肉棒隔着半米远的距离对着乔秋蓉裸露的阴户。
乔秋蓉虽然四肢无力,头脑却清醒着,看到方玉龙脱下裤子,知道下一刻将要发生什么。
那天晚上的事情又一次浮现在她的脑海里。
黑衣男人和养子轮流在她身上发泄兽欲,将她省长夫人的尊严踩得粉碎。
现在这一切又要重现了,方玉龙这混蛋竟然也要强奸她,简直畜生不如!
乔秋蓉双手护着自己的阴户对着方玉龙奋力叫骂起来:“方玉龙……你这个畜生……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即便乔秋蓉用尽了力气,可发出的声音依然是那么的柔弱无力。
方玉龙趴在乔秋蓉的双腿间,抓着美妇人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美妇人的双手压在了肩膀上。
方玉龙挺着肉棒摩擦着美妇人娇嫩的阴户,龟头不断划过阴唇,如同一根大铁棍翻动着松软的地面,随时都有可能插进去。
“我的岳母大人,我是畜生,你和张重华又算什么?别以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没人知道,有人给我们送来了一段很精彩的视频。岳母大人跟张重华的表演很精彩呢,那叫声想要多浪就有多浪。听说张重华废了,现在就由我这个女婿来孝敬岳母大人不好吗?”
方玉龙的话好似晴天霹雳,把乔秋蓉彻底打懵了。
天啊,那个黑衣男人竟然把那天晚上的事情都拍了下来,还把视频发给了方家,真是太可恶了。
这个方玉龙更是可耻,不但要挟她和张维军,强占了女儿,还想打她的主意。
她可是重月的妈妈,难道他看不出来她和重华是被逼的吗?
“不……不是那样的……那天……那天我和重华是被逼的……我是重月的妈妈……你不能那样对我,会被人耻笑的……”
“耻笑?你被张重华肏了老骚屄,现在不也过得好好的。我来孝敬一下未来的岳母大人怎么就会被人耻笑了?”方玉龙说着用力拉扯着乔秋蓉的乳罩,美妇人能感觉到她的胸口被勒得很紧。
“啪!”方玉龙一松手,弹性十足的乳罩打在乔秋蓉的胸口,痛得乔秋蓉啊啊直叫。
方玉龙再次抓住了乳罩用力拉扯,这一次竟然拉开了勾带,将美妇人的乳罩扯了下来,只见美妇人洁白的乳肉上留着乳罩拍打留下的红印。
“不要,方玉龙,你……你要是忍不住就找重月吧,她现在是你女朋友……你们可以的……我是重月的妈妈……是你的长辈……啊……”乔秋蓉的话还没说完就感到胸口一阵巨痛,原来是方玉龙用力捏住了她的一个乳头。
“我的岳母大人,是你嫌我长得丑还是嫌我的鸡巴小满足不了你啊?我看张重华那家伙的鸡巴还没我大呢,你不也被他肏得哼哼乱叫了。”方玉龙一边说一边捏着乔秋蓉的乳房,挺着的龟头不断摩擦着美妇人的阴唇。
乔秋蓉又痛又羞,心里悲呼,完了,那天晚上的事情又要在她身上重新上演了。
上次是在儿媳面前被重华强奸,这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
天啊,她上辈子作的什么孽啊,这种羞耻的事情竟然连番发生在她身上。
更让乔秋蓉感到恐惧的是,方玉龙这无耻的家伙得到那段视频,肯定会长时间的要挟她,她该怎么办?
“不要……啊……”乔秋蓉最后的抗拒声还没说完,方玉龙就抓着她的双腿将粗大的肉棒深深插进了她的阴道,龟头狠狠地撞在美妇人阴道尽头的花心上。
即便阴道已经分泌出了淫液,但在方玉龙暴力的插入下,乔秋蓉仍然感到下体阵阵的巨痛,好像被撕裂了一般。
“啊……啊……”乔秋蓉想要用手抓紧什么东西,却又什么也抓不住。
天啊!
方玉龙的鸡巴竟然比那个黑衣男人还粗,这下完了,以后怎么面对女儿啊。
乔秋蓉在心里哀号着,方玉龙却压着美妇人的身体疯狂抽插着。
看着自己的肉棒不断插入乔秋蓉的阴道,方玉龙心里无比得意,这和他上次强奸乔秋蓉不同。
上次他是冒用赵庭的身份,这次乔秋蓉知道是他在强奸她,而她却没法反抗。
“啊!方玉龙,你这个混蛋,你干什么,快放开我妈。”被乔秋蓉挣扎和痛喊吵醒的张重月睁开眼睛就看见方玉龙压在她妈妈身上,而她妈妈衣衫不整,大部分的身体都裸露着。
更让她感觉到惊慌的是,她妈妈的大腿分得很开,方玉龙那粗大的肉棒正插在她妈妈的阴道里。
“方玉龙,你混蛋,快放开我妈妈。”张重月用力爬到方玉龙身边想去推开方玉龙,却被方玉龙夹住了身体侧压在了乔秋蓉身上。
张重月压在妈妈的裸体上,既愤怒又羞愧。
记忆中,只有三年前的夏天和妈妈去试内衣才见过妈妈的裸体,当时她还特别羡慕妈妈丰满的乳房。
现在她的手臂压在妈妈的大乳房上,果然比她更柔软。
张重月抬头看乔秋蓉的脸,发现乔秋蓉闭着眼睛,泪水像小珠子一样从眼角滑落。
张重月能体会到妈妈这时候是多么的羞愧和痛苦。
不到两个月,妈妈又一次经历了被人强奸的噩梦。
“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妈,我……我答应做你的女奴。”张重月不知道方玉龙为什么会强奸她的妈妈,以为这是对她不肯答应做方玉龙女奴的惩罚。
乔秋蓉闭着眼睛不敢看女儿,尽管她是被强奸的,可在女儿面前被女儿的男朋友肏着小骚穴是件非常羞耻的事情。
虽然女儿做方玉龙的女朋友也是被迫的,可方玉龙那混蛋现在确实是女儿的男朋友。
听到张重月说要做方玉龙的女奴,乔秋蓉立刻想到了这些天女儿待在方玉龙身边肯定受了不少苦,只是女儿怕她担心没有告诉她罢了。
这个方玉龙就是个该死的混蛋,女儿那么漂亮可爱,给他当女朋友还要这样作贱女儿,真是太可恶了。
乔秋蓉想着张重月在方玉龙身边受苦,暂时忘记自己正在被方玉龙强奸着。
方玉龙挺着屁股用力肏着乔秋蓉的小骚穴,双手则开始扒张重月身上的衣服。
一边扒还一边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小骚货,现在想起来做我的女奴了?你知道做女奴要怎么样吗?本主人要干什么,你就要老老实实的配合,现在本主人要孝敬岳母大人,你要一起来孝敬你妈,要让你妈享受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不要,方玉龙……求求你放了我妈吧,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张重月很快就被方玉龙扒光了衣服,和乔秋蓉的身体交叠在一起,方玉龙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用力一推,母女两个赤裸的身体就摩擦起来。
这时候张重月已经被方玉龙分开了双腿完全压在乔秋蓉身上,四个乳房都叠在一起,摩擦起来让母女两人同时感到羞耻和快感。
“方玉龙……你混蛋……你不得好死……”见方玉龙没有放开她的妈妈,张重月一边哭泣一边咒骂着方玉龙。
“月月……不要骂了。”乔秋蓉知道这时候触怒方玉龙只会让她们母女两人更加难堪。张重月趴在乔秋蓉身上,母女两人相互抱着哭泣起来。
“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方玉龙狠狠拍打着张重月的屁股,还用手指扣弄着她的阴道,没几下,张重月的阴道里就分泌出了大量的淫水。
“一对骚货,还装什么纯,老骚屄水多,小骚屄水也不少。”
哭泣的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更是羞愧得不知所措,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的脸。
因为她们自己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真的流了很多水。
张重月最近一个月她时常跟方玉龙交欢,又有很多淫乱暴露的经历,已经能很快适应这种羞耻的场景。
乔秋蓉虽然比张重月更觉羞耻,但她已经四十岁了,经历过很多大场面,尤其最近一次性交是一个多月前被黑衣男人和张重华轮奸,而且是当着老公和儿媳的面。
所以这一次在女儿面前被方玉龙强奸,乔秋蓉的心理也由插入前的恐慌变成了现在的默默承受。
更重要的是,乔秋蓉和张重月体内的春药已经开始起作用了。
虽然量不是很多,但在方玉龙的刺激下,母女两人明显感觉到了身体的骚痒,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
所以听到方玉龙淫乱的叫骂,母女两人都羞愧不已。
方玉龙淫乱的叫骂声把乔秋蓉的注意力带回到了性交上来。
乔秋蓉羞愧地发现她的下身已经没有那种痛感了,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快感。
这家伙的鸡巴又粗又长,又热又硬,力气比那个黑衣男人还大。
哦,天啊,我的身体竟然有了感觉!
啊!
又要泄了!
乔秋蓉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蕴含着丰富水份的大地,方玉龙的肉棒就像根大棒槌,稍稍用力撞击,自己的身体就会冒出水来,不停的撞击就会水流成河。
“岳母大人,你的骚屄又出水了,真热!”方玉龙感觉到乔秋蓉阴道深处泄出的热流,趴在母女两人身上用力插送起来。
乔秋蓉的阴道比普通女人要热些,和她妹妹乔婉蓉完全一个相反。
上一次方玉龙假冒赵庭的时候戴着粗颗粒的套子,肉棒没有直接接触到乔秋蓉的阴道,自然无法感知乔秋蓉阴道的妙处。
这一次感受到了乔秋蓉的妙处,如今美妇人的阴道又充分润滑了,方玉龙自然而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可惜,张维军还是省长,还不能让张维军知道我肏了乔秋蓉。
总有一天,我要让张维军知道他老婆和女儿被我调教成了性奴,让他知道这是他作恶多端、草菅人命的报应。
方玉龙的肉棒抽送得越来越快,肉棒上沾满了乔秋蓉的淫水,即便是在昏暗的灯光下都显得油光闪亮。
乔秋蓉的内心变得矛盾无比。
一方面,肏她的男人是方玉龙,是女儿名义上的男朋友,她不想被女儿的男朋友肏她的小骚穴。
另一方面,她的身体犹如蓄满水的水库,在春药和方玉龙的肏弄下决了堤,情欲的洪流袭卷了她的全身,让她难以控制渴望自己的身体被男人的鸡巴塞满。
“啊……啊……”柔软的沙发在剧烈的晃动着,交叠在一起的乔秋蓉和张重月的身体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摩擦,加上方玉龙快速的抽插,乔秋蓉忍无可忍地浪叫起来。
月月,对不起,妈妈不想这么淫荡的,可妈妈真的控制不住自己了。
有了第一声浪叫,乔秋蓉后面的叫声越来越响,听起来比她刚才咒骂方玉龙更有力。
张重月压在乔秋蓉身上,她能感觉到妈妈起伏的胸部和剧烈的心跳,还能感觉到妈妈火热的肌肤。
即便是在冷冰冰的屋子里,妈妈的肌肤也是那么灸热。
妈妈这样是不是被方玉龙肏到了高潮?
张重月想起她被方玉龙肏到高潮的情景,尤其是在木台上表演那次,她被方玉龙肏到喷潮,那时候的身体根本不是她的意识所能控制的。
方玉龙双手压着张重月的屁股,眼睛却死列盯着母女两人交叠在一起的阴户。
光从阴部来看,根本看不出这是母女两人的阴户,而像是一对姐妹。
被打开了情欲之门的乔秋蓉不时浪叫着,双手在张重月身上乱抓着,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方玉龙,或者把女儿当成了肏她的情人。
啊!
要死了!
浑身还是柔软无力的乔秋蓉在心里呐喊着。
现在她看不见方玉龙的肉棒,但脑子里还记得刚才看到方玉龙的肉棒样子。
那丑陋怪异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热,好像要直接撑爆她的小骚穴一样。
不知什么时候,乔秋蓉已经有了些力气,双手用力抱着张重月,勒得张重月有些喘不过气来。
更让方玉感到惊讶的是,乔秋蓉的双腿夹住了他的大腿,虽然没有像别的渴望性爱的女人那样勾住他的屁股,但这样已经表明乔秋蓉已经完全沉迷于性爱带给她的快感之中,忘记了她自己所处的环境。
只有张重月,被方玉龙摸得只是微微扭动着身体,张开的双腿将她的阴户裂开了一道肉缝,滑腻的淫水如同蜜汁一样涂满了两侧的阴唇。
方玉龙低头再看他和乔秋蓉性器交合的地方,两人的会阴处都是水,就连铺在沙发上的床单都湿了一大片,好像乔秋蓉刚刚在沙发上尿过一样。
方玉龙对着乔秋蓉的阴道一阵猛肏,炙热的花心咬着方玉龙的龟头开始收缩起来,整个阴道变得更加紧致。
“啊!啊!啊……”乔秋蓉发出一连串的浪叫,整个人都开始颤抖起来。压在乔秋蓉的身上的张重月好像趴在了一张按摩床上。
妈妈高潮了,被方玉龙那混蛋肏得高潮了。
张重月的身体和乔秋蓉紧紧贴在一起,乔秋蓉有什么变化,张重月同样能感受到。
就在张重月猜想她妈妈的感受时,一根火热的棍子插进了她娇嫩的阴道。
“啊……”张重月发出同样的浪叫声,少女娇柔的身体在妈妈天然的皮床上前后摩擦起来。
高潮中的乔秋蓉再次被张重月这样压迫性的摩擦产生的快感刺激到了,和张重月一起发出淫浪的叫声。
肏死你们这些张家的骚货,贱货!
方玉龙使劲顶着张重月的屁股,一根手指则扣进了乔秋蓉的阴道,同时肏弄着母女两人。
比起女医生和汤丽丽来,乔秋蓉和张重月的母女组合无疑更加美艳诱人,她们的身份也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同时也更能满足男人变态的淫欲。
方玉龙的淫欲被完全激发出来,像野兽一样肏弄着母女两人。
什么报复,什么惩罚,什么调教,统统被他抛到了脑后。
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发泄,他要把他的精液射满母女两人的阴道和子宫。
怪异的肉棒这时候也是光亮无比,就像活塞的连杆一样顶着龟头在母女两人的身体里轮流肏弄。
乔秋蓉和张重月已经忘记了反抗,恢复了大半力气的她们彼此用力抱着对方的身体,完全沉浸在方玉龙用暴力编织的肉欲中。
方玉龙还有一丝明确的意识,当他要射精的时候,立刻从张重月的阴道里抽出了鼓鼓发胀的肉棒,一下子顶进了乔秋蓉的小骚穴。
这时候方玉龙的龟头胀到了极致,如同一把撑开的大伞,龟头边缘部位用力摩擦着布满乔秋蓉阴道的敏感神经,那一瞬间引发的快感如同火山爆发一样。
啊!
猛烈撞击产生的疼痛和快感让乔秋蓉大声浪叫起来。
方玉龙也发出了怒吼之声,龟头撞在乔秋蓉的花心上,精液激射而出,和乔秋蓉喷出的炙热淫水交汇在一起,如同洪流一样冲刷着乔秋蓉的身体。
“啊!”乔秋蓉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死死抱着张重月的身体,连着张重月也跟着浪叫不止,真是一对淫浪的母女花。
乔秋蓉几乎是被冻醒的,被强奸的时候很热,但高潮过后就是寒冷。
母女两人赤裸的身体紧紧依偎在一起,温暖着彼此的身体。
穿着秋衣的方玉龙拿出两条裙子给母女两人穿上,母女两人才分别躺在沙发上,默默无语的看着下半身赤裸的方玉龙。
裙子的款式和材质差不多,都是紧身的吊带针织裙。
套在张重月身上的是米色的,而套在乔秋蓉身上的却是蓝色的。
裙子下摆刚好遮住臀部,只要轻轻向上一拉就能露出光溜溜的下体。
两人都是光着身体被套上裙子,虽然感觉怪异,但总比赤身裸体好。
乔秋蓉的身体明显比张重月丰腴,尤其是胸部处,乳房高高耸起,两个乳头特别的显眼。
嗤啦!
方玉龙将乔秋蓉的打底裤撕成了长布条,分别捆住了乔秋蓉和张重月的双手双脚。
“鉴于你们两个女奴还不听话,现在只好把你们都捆起来。”
听到方玉龙要把妈妈都变成女奴,张重月又骂道:“方玉龙,你混蛋,你快放了我妈妈,你这个死变态……”张重月还没骂够,方玉龙拿出一个中空的口塞套在了她的嘴上。
“呜……呜……”张重月想继续叫骂,却只能发出悲鸣之声。
乔秋蓉比张重月要冷静多了,她问方玉龙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是不是因为张重华曾经想陷害他的事情。
“岳母大人,你说呢?”母女两人并排靠在沙发扶手上,方玉龙蹲坐在乔秋蓉的小腹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
“方玉龙,我知道你以前追过重月,你以前是喜欢重月的,怎么忍心这样对重月。现在重月已经是你的女朋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她。我求求你,别再折磨重月了,她是无辜的。”
乔秋蓉想好言劝说方玉龙善待张重月,没想到却让方玉龙更加愤怒。
张重月无辜?
难道我姐姐就该死吗?
方玉龙冷冷的看着乔秋蓉,突然跪到了美妇人的胸口处,捏着乔秋蓉的下巴将下垂的肉棒塞到了乔秋蓉的嘴里。
一边的张重月呜呜叫着,方玉龙竟然这样污辱她的妈妈,实在太可恨了。
方玉龙的肉棒上还带着母女两人的骚味,散发着特别的腥膻味。
乔秋蓉恶心得想吐,但她忍住了。
和上次黑衣男人将用过的套子塞到她嘴里相比,给方玉龙舔肉棒算是比较容易接受的事情。
方玉龙知道乔秋蓉不会给他口交,他就是想羞辱高贵的省长夫人。
张重月还在旁边呜呜叫着,方玉龙松开了乔秋蓉,将张重月翻过身子狠狠抽打起她的屁股。
“你们张家人没一个好货,刚才还说做我的女奴,现在就想反抗,打死你这个小骚货。”
张重月的屁股被拍红了,脸上愤怒的表情也变成了悲呜,除了在心里咒骂方玉龙,她什么也做不了。
“方玉龙,你别打重月了,她……她会听话的。”乔秋蓉自然不想让她和女儿变成方玉龙的女奴,可眼下这样为了所谓的尊严白白让女儿受苦不值得,她和女儿都被方玉龙那样污辱了,在方玉龙面前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还是岳母大人明白事理。”方玉龙松开了张重月,将另一个口塞套在了乔秋蓉的嘴巴上。
乔秋蓉看到女儿戴口塞的样子,她想抗拒,想跟方玉龙说她不会叫喊,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抗拒的机会。
张重月呆呆地看着方玉龙给乔秋蓉戴口塞,如果说方玉龙是嫌她吵闹给她戴这东西,为什么要给她妈妈也戴上口塞?
这里是空旷的旧码头,就算她和妈妈在这里喊破了嗓子也不会有人听见。
方玉龙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慢慢地给壁炉生火。
沙发上的母女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都猜不到方玉龙想干什么。
直到方玉龙拿出两个黑头套套在母女两人身上,张重月才害怕起来。
黑头套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让她想起了淫乱聚会上被调教的女人。
她听方玉龙说过,那些被调教的女人中间有姐妹花和母女花,难道方玉龙这大变态要把她和妈妈送到那里去调教?
“呜……呜……”张重月扭动着身子,被方玉龙挥动的巴掌吓得又停了下来。
其实张重月是想跟方玉龙说别送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调教,她愿意做他的女奴。
乔秋蓉见女儿的反应,猜想女儿是知道将要发生什么事情而感到恐慌。
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可看女儿的样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情。
方玉龙走了,母女两人依靠在一起默默流着眼泪。
乔婉蓉在家里等方玉龙,说要带她去一个特别的地方。
乔婉蓉心里挺担心的,不知道方玉龙会带她去什么地方。
可方玉龙要她穿年会上穿的旗袍礼裙,应该是去参加什么聚会。
到了九点多,方玉龙才开着车出现在乔婉蓉的别墅门口,一身艳装的乔婉蓉上了方玉龙的车。
“主人,我们去什么地方?”看到车子驶向郊外,乔婉蓉问方玉龙。
“一个好地方,把这个戴上。”方玉龙将一个精美的狐狸面具递给了乔婉蓉。
乔婉蓉看着面具问方玉龙是不是去参加化妆舞会,方玉龙说去了就知道了。
车子驶出了城,四周就变得荒凉,有些路段连路灯都没有,一片黑乎乎的。
到了旧码头的大门外,乔婉蓉才发现这是她来过一次的旧码头,难道方玉龙在里面搞什么特别的聚会?
旧码头门口停着一辆黑色小车,开车的是花含烟。
年前被方玉龙破身之后,花含烟还没有机会和方玉龙上床。
接到方玉龙的任务后,美少女精心准备了一番,才开着小车带上两个精壮的男人到了方玉龙指定的地方。
方玉龙的车开进码头后,花含烟开车跟着开进了码头,两辆车一前一后开到了旧房子前。
方玉龙和乔婉蓉下了车,后面的黑色小车上则下来两个强壮的男人。
乔婉蓉发现那两个男人并没有像她和方玉龙一样戴着面具。
只到花含烟下了车,乔婉蓉才知道后面一辆车的主角是个年轻女人。
除了屋子里透出的一点光线,旧码头上空旷而黑暗,除了偶尔一两声狗叫外,就只有丝丝的风声,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
花含烟穿着一身白色的长款大衣,戴着白色的孔雀面具,在昏暗的环境中特别显眼。
乔婉蓉看着戴着面具的花含烟,只觉得这个女人她似乎认识。
屋子里,乔秋蓉和张重月听到汽车的声音,知道有人来了。
但让她们感到意外和惊慌的是,推门进来的竟然是两个强壮的男人。
在这种情况下进来两个强壮的男人是什么意思?
除了方玉龙找这两个男人来强奸她们,根本想不出别的可能。
乔秋蓉也变得愤怒不安,强奸自己不算,还要另外找人来强奸自己,这个方玉龙实在是太变态了。
张重月的认识和乔秋蓉不同。
她认出了进来的两个男人是那天在木台上调教女人的男人。
方玉龙没有带她和妈妈去那个地方,却把那里的人带到了这里来。
就在两个女人惊慌愤怒的时候,方玉龙、乔婉蓉和花含烟进了屋子。
屋子里站了七个人,却没人说话,表情各异。
两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沙发边等着花含烟的指示。
乔秋蓉看到方玉龙和另两个女人进屋,第一反应就是方玉龙想玩那种男女群交的淫乱游戏,给她和女儿戴头套是为了不泄露她们的身份。
一直冷静的乔秋蓉也对着戴面具的方玉龙呜呜叫喊起来,只是方玉龙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张重月则完全惊呆了。
她年前一直住在乔婉蓉那里,乔婉蓉身上的旗袍裙是为年会准备的,张重月在家里看过她试穿,所以她能肯定跟方玉龙进来的狐面女人就是她的小姨乔婉蓉。
天啊,到底怎么回事,小姨怎么会和方玉龙在一起?
是方玉龙不知道小姨的身份还是小姨已经被方玉龙调教过了?
乔婉蓉仔细打量着沙发上的两个女人,双手被反绑,性感的紧身吊带裙只遮到大腿根部,隐隐露出了阴户,有上去有些红肿,像是刚受到粗暴的性侵犯。
想到自己的遭遇,再看两女的样子就知道这两个女人还不听话。
难道方玉龙叫她来看他怎么调教别的女人?
乔婉蓉猜对了一半,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两个女人是她的姐姐和外甥女。
花含烟一开始以为方玉龙要她调教的就是他身边的狐面女人,进了屋才知道屋子里另有两个被捆绑的女人,她们才是调教的对象。
张重月戴着头套,又不能说话,花含烟也不知道她是谁,但花含烟能看出两人大致的年纪。
一年年轻女孩,一个成熟妇人,莫非这是一对母女花?
这里不是神秘会所,身边就这几个人,方少还要给这对母女戴上面具,可见这对母女在陵江是很身份地位的,方少不想让别人知道她们的身份。
在神秘会所里,花含烟多次见过母女调教的场景,没想到她有机会亲自调教一对母女,还是一对很有身份地位的母女。
方玉龙给了花含烟一个眼神,花含烟便